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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正想着叫明月进来帮忙,忽听门口有人喊道:“三爷回来了!”
玉萱一惊,连忙扯过床帐,没一会儿,只见一白衣男子打了帘子进来,雪肤墨发,飘逸俊美,赫然正是许少卿。
许少卿走到床边,只见玉萱紧张兮兮地抓着帘子,神情十分古怪,不禁皱眉道:“怎么了?伤口还疼?”
玉萱沉默地摇了摇头,不知找个什么理由先给他撵走,偏偏这会儿还波涛汹涌,这么下去,只怕整条褥子都不能要了。
许少卿见她这般,甚为惊讶,他还从没在玉萱脸上见过这种表情,不似喜又不似怒,带着三分尴尬,三分羞涩,狐疑道: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伤口不舒服?还是饿了?”
玉萱真恨不得一脚给他踹出去,低头道:“我累了,我还想歇歇,你先出去吧。”
许少卿眉头大皱,不悦道:“你是不是不想看见我?”
玉萱不知如何回答,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。
哪知许少卿的脸皮出奇地厚,他撩开袍子,大喇喇地在床边坐下,道:“往日里我是对你有些想法,可如今你既然已心有所属,我许少卿断不是死缠烂打之人,日后我只当你是我表妹就是了,犯的着躲着我么?”
玉萱嘴角微抽,冷眼看着他自作聪明。她一直抓着床帐,这会儿手指已有些发颤,许少卿看出她的紧张,叹了口气,伸手拉开帐子,“你放心,虽然这是我的地方,我许少卿也不是趁火打劫的小人——”
话未说完,他的目光落到床上,触目竟看到了一滩血迹。
玉萱羞愤欲死,迅速用裙子盖上,不料许少卿突然喊道:“明月——”
这个该死的,她这么尴尬,莫非还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不成,玉萱抬头斥道:“闭嘴,你喊什么喊?”
许少卿双眉紧蹙,满脸焦急,带着些埋怨道:“你伤口破了为什么不说?你当这是小事么?”
伤口……破了?
玉萱满脸黑线,无言以对,许少卿屈身坐到床边,揽过玉萱的肩膀,“你别动,就这么靠着我,我马上叫明月过来给你换药——”
玉萱被他搂着,下意识伸手打他胸口,急道:“你别过来!”、
许少卿反应却出奇得快,侧身一躲,顺手捏住了她的手腕,皱眉斥道:“你还闹!伤口复裂会要命的你知不知道?”
玉萱满脸通红,为难地咬着嘴唇,这个笨蛋,没见过女人么?这种事儿都看不明白?
“我伤口没破,这——这不是——”她正想着要不要直接招认,忽见明月急急忙忙地进来,“怎么了三爷?”
许少卿俊眉拧到了一起, “你是怎么搞的?伤口裂了,流了这么多血,你没瞧见么?”
明月一惊,她记得今儿一早才给玉萱检查过伤口,愈合得还好,怎地这会儿就裂了?她上前一步,一眼也看到了床上的血迹。
明月先是一惊,刚要开口,见到玉萱的表情,突然就明白了过来。
明月抿嘴一笑,低声道:“三爷,你还不出去?”
许少卿见她丝毫不急,皱眉道:“不行,还是要请太医过来瞧瞧。”
“三爷——”明月甜腻腻地叫了一声,拉住了许少卿的胳膊,似笑非笑地道:“三爷放心,姑娘的伤没事,这会儿不方便见人,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有什么不方便的——”许少卿豁然站起身,还想说话,却被明月用手肘捅了捅胳膊,“三爷,女人家的事儿,确实是不方便!”
玉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这个许少卿,平日里看起来一副风流脸,精明得很,怎么面对女人的事儿,跟个愣头青似的?
许少卿仍是不解,看了看明月,又看了看玉萱,二人一个似笑非笑,一个满脸通红,半晌,他终于明白了什么。
不一会儿,一缕浅笑慢慢地爬上了他的嘴角,他轻咳一声,“那我先走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
说罢,转身而去,走到门边,突然又顿住脚步,低声对门口的小丫头道:“叫厨房煮一碗红糖姜水来。”
***
许少卿出了门,没走多远,忽见一个小丫头进来禀告,“三爷,有人来找你,说是想见姑娘。”
“哦?”许少卿微一挑眉,阴沉着脸,向前厅走去。
进了房门,只见一个年轻男子负手立在屋中,穿一身月白色锦衣,隐隐露出一抹莲青色里衬。生得面如冠玉,鼻延眉展,腰间束着一条三指宽的白玉缎带,愈显得丰神俊秀,俊美不凡。
男子见了许少卿,急上前两步,“少卿,她怎么样,伤可好了么?”
许少卿的面色有些阴沉,撩开袍子,在萧祤面前坐下,“命总算是保住了。”
萧祤神色一松,复又有些黯然,自语道:”没事了就好。”
许少卿抬起头,沉声道:“当日我派人告知你玉萱被刑部的人捉走,你为何不来救她?”
萧祤的脸上露出无比痛苦的神色,“现在这个时候,我不能